我在台中求学的时候,留的那些老照片,诸位仔细看看,你可能不认识我,因为我那个时候干瘦,一点福报都没有。有不少看相算命的都算我没有福报,而且短命。他们的这些说法我都相信,我确实没有福报,而且短命。我的祖父、父亲、叔伯都没有超过四十六岁,都是短命死的,所以他们算我到四十五岁就要死,我相信。
那时我出家学佛,学得很精进,因为四十五岁就要死了。四十五岁那一年,我在基隆大觉寺结夏安居,灵源老和尚请我讲《楞严经》。《楞严经》十卷讲到第三卷,我就生病了。我知道时间到了,不看医生也不吃药。因为医生只能医病,不能医命,寿命到了,还有什么好想?所以就回去老实念佛,等死。念了一个月,病好了,没死,一直到现在都没生病。
我没有求长寿,没有求寿命。学佛之后,大家给我一点微薄的供养,除了生活必需之外,全都印经布施。现在一年印经的费用,以台币来算,总在三千万以上。钱从哪里来的?我也不知道,反正来了就做,做录音带、录相带,布施全世界;其中以中国最多,所以我在大陆的法缘很殊胜。到南洋讲经,我绝对不准他们做宣传,不准在报纸上刊登广告。不宣传,听众都有一千多人;宣传之后,道场连站的地方都没有。只要肯结缘,缘愈结愈殊胜,愈结愈生欢喜心, 法缘盛是这么来的。
(节录自《普贤行愿品辑要疏》菁华4-8-02)